摇光放松一口气,忽觉身后狂风袭来,斗笠下的一头青丝徐徐飘散。她不及抽刀,一招后旋踢正中岳昭仪手腕,绣春刀霎时脱手而去,又一脚踢在岳昭仪的胸口,只觉软绵绵的用不上力气。
「哼!」摇光再去拔刀,一道细长黑影打了过来,摇光不得已松手,老者的尸体被黑鞭一分为二。摇光见状,心有余悸地向后退了几步,被岳昭仪抢先一步将,女捕快的皮靴踹在死尸胸口,一手将染满鲜血的蛇信剑拔出。
摇光武器被夺,凭借腿功和岳昭仪周旋,试图再夺剑回来,可再没刚刚出其不意的效果,反倒被岳昭仪一剑砍中大腿,若无那层透明的丝袜,一条玉雕似的长腿便会被无影刀分成四段。
「痛!」摇光呻吟一声,目光中流露出恐惧,被女捕快看得分明。
岳昭仪顿时展开猛攻,刀影连成一片,把少女又逼向一颗大树。
「切!」摇光足尖一点,要借轻功越到树干上。岂料黑鞭女侠已绕到她的身侧,喝道:「哪里去!」那黑鞭直追了过来,度胜过岳昭仪的刀法,也快于少女的身形,缠住少女的脚踝后便是一拽,摇光的双腿被迫分开,身体也朝下落去。
「呀!」摇光花容失色,惊恐地看着下体迎向刺来的蛇信剑。「呀啊啊啊……」蛇信剑如中败革,穿过白色底裤,刺在少女两腿正中央处,激起的一串哀鸣,惨不忍闻。
「给我死!」岳昭仪两手持剑,灌注十成内力,恨不得将剑柄也插进少女的胴体之中,可剑像顶在一张铁网之上,微微嵌入后再难进分毫。不过女捕快能感觉出剑刺在了柔软的地方。
「莫非是她里面还穿着丝裤。」黑鞭女侠见状恍然大悟。「岳捕快莫要收刀,看我将她勒死。」她一收鞭子,跃到树上,只见摇光头顶的斗笠歪斜,肩胛靠着树干,修长美腿在半空胡乱踢踏,却碰不到岳昭仪,双手疯狂挠抓着树皮,直抓出血来,檀口大开大合着,出啊呀啊呀的惨叫,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话音,甚是凄厉。
「哈哈。」黑鞭女侠见一个淡雅如仙的少女此刻如荡妇般浪叫,熟知缘由的她大感好笑。「我看你这清高打扮怕是处子,未开的花苞哪经得起这般刺激。就连老娘我最多也就尝尝木棍的味道,这铁刀子可是想都不敢想呢!」
她说的确实没错,但也没想到蛇信剑的分叉剑芒顶进阴唇,一支恰好扎在充血鼓起的阴蒂上,一支又隔着薄纱钻入蜜穴内。坚硬的铁尖触碰玉肉,痛楚已过想象,可两点刺激下又有一阵奇异酥麻感传来,刹那间便让摇光神情意乱,不能自拔。
少女只觉小腹内澎湃着一股热流,欲喷涌而出,未经世事的少女以为自己是要失禁,下意识地强憋着。痛不欲生的同时却又兴奋无比。「不行,啊啊,为什么,求你,不呀啊啊……」
「听说窒息能加快高潮,那便让老娘我送你一程!」言罢,树上的艳妇将鞭子缠在少女的玉颈上,死死勒住。
「恩恩恩……」少女面呈紫红,叫不出声来,身体的挣扎又剧烈几分,终是收不住,让腹中热流一不可收拾地潮喷出来。玉液成锥形洒下,溅满大腿,冲刷剑上尚未干涸的血渍,还有不少直淋在女捕快的脸上。
潮湿的气息很快钻进鼻孔中,味道湿腐腥甜,虽不是异嗅难闻,但也浓郁刺鼻,这味道足令雄性疯狂,岳昭仪却无法接受。她皱了皱秀鼻,怪味直冲脑仁,舌尖也尝到点咸味,倍感恶心,只想赶紧将脸上淫水拭去,却因双手握剑,不能如愿。
摇光万没想到,人生的第一次初潮竟来的如此迅猛,如此不同寻常。「咕咕咕……」少女感觉呼吸愈艰难,但头脑却清新许多。她蹙起眉头,用手抓住鞭子,两腿抬高,重心上移。
下面的岳昭仪只是在用蛮力,任凭蛇信剑沿着会阴划向臀沟,最后没入树干。
「呜呜……」摇光借此换了个姿势,后坐在剑刃上,臀瓣夹着细蛇剑,菊蕾被剑身切着,仿佛是在承受三角木马的酷刑,而更细更硬的铁韧带来的疼痛和刺激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她却顾不得那么多,趁自己还能使出些力气,猛劲攥住鞭子,豆腐般白嫩的的小手暴起条条青筋,终将一段黑鞭捏得粉碎。
「怎么回事?」黑鞭女侠一个踉跄,险些从树枝上跌落。
「呼呼!」摇光深吸一气,不加迟疑,高抬长腿,将足跟化为钝器,直劈在岳昭仪的天灵盖上。女捕快猝不及防间闷哼一声便晕倒在地。
臀沟顺着刀刃滑下,下体疼得快没了感觉。身体落地的刹那,摇光拔出蛇信剑,回身一斩:「霸刀一式,横江断流!」
「等,等下!」黑鞭女侠话未说完,那斩击横扫过她的小腹。腰间连接的丝带断开,胸罩向上弹飞,露出两只微微下垂的绵绵玉乳,遮羞布朝下跌落,一片森林郁郁葱葱,与之同时分开的还有风骚妇女的身体,成两截摔在地上,乱七八糟的脏器和肠子溅飞一地。
摇光自不会去瞧那恶心的东西,也没力气去看。险象环生的少女只觉双腿一软趴卧在地,美臀高跷,底裤早被划破,泄出春光。
「痛,好痛!」麻木的下体现在有了知觉,无论是下阴还是后庭都是剧痛剧痛,而前者还多了份搔痒。初尝禁果的少女忍不住动手去摸,手指触摸到阴唇时便觉那里甚是潮湿,稍往里探探便触碰到仍未消肿的阴核,如有黄豆般大小,轻轻一点便如电流贯穿全身。
「呀……」摇光娇躯一颤,忍不住出几声粗重的娇喘。她缩回手,再不去碰,两腿也不敢合拢,怕是稍有接触便会情不自禁地叫出来。就连山顶清风吹打在玉户,也冰凉犹如针扎。少女纤细圆腰微微抖,汗珠大颗大颗地从额间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