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将冰蝉丝赐给我,救了摇光一命,却不如让人一剑刺死痛快。下体隐隐作痛,摇光心中无比委屈,眼角流出两行清泪。
摇光所穿的丝袜和内裤皆是冰蝉丝做成,薄如透明,轻柔爽滑镶贴于身,且韧性极强,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冰蝉丝既能助益摇光实战的身法「凌波游」,又是一件防身的软甲,实乃不可多得的宝物。可偏偏今日遭遇,让摇光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感觉。
「摇光姐!」数道娇媚的惊呼声响起,紧接着就是数道纤细窈窕的倩影晃动而出,曼妙身姿在林中如同精灵般让人为之侧目。一共有十道身影,这些身影都是亭亭玉立的女子,纤细笔直的性感双腿在曼妙的衣纱下若隐若现,扭动着柔柳般的腰肢。
见是落霞寨的姐妹,摇光松了一气,却不想让她们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忙擦干眼泪,待一动身却是疼痛难忍。摇光皱紧柳眉,强忍道:「你们快扶我起来。」
「快,快。摇光姐受伤了。」两个年纪和摇光相仿的少女急匆匆地跑来,从两边搀扶起摇光。
「摇光姐,你伤到哪里,要不要紧,让我看看。」姐妹们莺莺燕燕地围着她问个不停。
摇光紧咬牙关,想说也难以启齿:「先说说山寨怎么样了?」
「你放心,他们一个也没放跑掉,只是有三位姐妹不行殉难,还有十几位姐妹受伤。」一名年近三十的女子恭敬道。「寨门那边被大当家用机关阵阻拦住了。」
「唉,先回山寨,用山泉水帮殉难的姐妹洗净身子。」摇光暗叹一声,踉跄着要先回山寨疗伤。
「呀!这还有个活得!」
我差点忘了!摇光忙道:「她就是六扇门的岳昭仪,将她绑起来带到山寨去,好好伺候,一会儿给那些人看看朝廷的走狗都是什么下场。」
「好嘞!」几个少女闻言,立时来了兴致。「快,大家把她这身脏衣服脱掉,再绑上。」
少女们十分伶俐,三下五除二便将昏迷过去的岳昭仪弄得一丝不挂,接着用一条摘来的刺藤五花大绑捆起来,胯下特意多加了两条粗藤,挂到脖颈处,尾端落在女匪手中,轻轻一拽便会勒紧,软刺插进柔唇,顿时白皙的胴体变得血肉模糊。
「嗯。」岳昭仪在刺痛中醒来,睁眼便见几个花容玉面都摆出阴恻恻地表情。女捕快下意识地用力挣扎,结实的手臂,丰腴的大腿瞬间千疮百孔,连茸茸耻丘也被血色浸没。「啊啊啊!」她惨叫着,快要流出泪来。
「哼,叫什么?又没往你脸上扎。快起来!」说着一个少女就往岳昭仪的胸口上踹,将如山丘般耸立的玉房踩成肉饼,上面剑伤复,鲜血迸半边胴体。
「好了,她要昏了,还要抬她回去。」摇光心里虽然解气,但事情还没结束。
「抬?摇光姐真是善良。拖着,或者让她滚下山坡才好。现在就让她像狗一样爬。」女匪一拉藤条,岳昭仪不堪刺痛,只得连滚带爬地跟上。而摇光在两名姐妹的搀扶下步履蹒跚朝山寨走去。
回到落霞寨,摇光便被人扶到软塌上,岔开大腿,褪去蝉丝袜内裤,姿势好似要生孩子一样。寨中年长的姐妹打来一盆热水,先拿温水擦拭,再涂抹上消肿药,帮摇光减轻痛楚。
尽管姐妹妙手轻柔,摇光还是要痛死过去。听到她凄厉的呻吟,岳昭仪不住嘲讽。「刚刚那一剑虽未取你性命,但也让你生不如死,值了!哈哈哈哈哈!」此时的岳昭仪早不复秀美的模样,在刺藤的毒刺下,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她失血过多,几欲昏厥,强撑着一口气就是要亲眼目睹摇光的惨状。
不过,女捕快的笑声还没结束,一根手臂粗的长棍就糊在脸上。
那在落霞寨威风凛凛,抬手指挥两百名江湖侠士的红衣捕快,此时变得鼻青脸肿,满嘴都是血,牙齿掉了几颗,吞了几颗,只顾着咳血,再说不出话了。
「算了,不必和她计较,把这具烂肉挂起来!」摇光见仇人如此,下面的伤痛似乎也好了许多。她在塌上卧了片刻,缓慢尝试将腿合拢,在努力能下地行走。
「不行,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摇光艰难从床上站起,尽管每走一步都如针扎般痛苦,还是坐卧难安,被人搀扶着离开自己的闺房,到外面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