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娘俩,凭什么你们娘俩就要给她娘俩下跪。」
「要不要我帮帮你,跟老王说一声,把这个官给你当当。」颜勤不怀好意的说道。
他嘴里的老王,正是此地锦绣阁的正主,五贼关门弟子王干。
颜勤话音刚落,只见妇人嗖的一下,从颜勤怀中滑落,旁边在李牧怀中的少女也是,随着母亲的动作,也是同样的从李牧怀里脱出,母女俩跪在二人面前。
「求贵人不要如此说辞,贱妾母女二人绝没有离心反骨,还请贵人莫要拿贱妾母女二人开玩笑,贱妾二人命贱,担不起贵人的金口玉言。」
夫人说话间,甚至身子都有些颤抖。少女亦是如此。
二人跪姿极其的标准,额头枕于双掌之上,翘臀微撅,不住的磕头。
李牧知道这个姿势,甚至李牧自己也曾被迫学过。
屁股撅起是为了方便任何人的阳具放入,而双掌垫额头的磕头方式,是锦绣阁独有的方式。锦绣阁所有女人的脸,都是锦绣阁的私产,任何人不得破坏,包括女人本人。
所有破坏,严惩不贷。
于是,便有了这种屈辱的磕头方式。
「起来起来,连个玩笑都开不起。」
颜勤一脸扫兴。
李牧也是顺势扶起少女,拉回自己怀中。
还好这里不是家属院。
母女俩的磕头姿势。再次勾起了李牧不愉快的记忆。
在家属院,若是犯错,当以此姿势磕头求饶,若没有一个家属院内部弟子的精液灌入,是能停,也不能起身的。
曾经李牧母亲便是如此,当时父亲被锦绣阁弟子带到不知何处,李牧尚不懂事,招惹了家属院弟子。
母亲为了让李牧免受家属院弟子的毒打,不得不委身跪地,不停的磕头道歉。
也是那次,李牧第一次亲眼见到了母亲,不停的跪地旋转,朝着家属院那弟子的脚步,不停的磕头。
而他,也是被其他看戏的人给控制住了。
那次。是李牧第一次见到母亲被家属院的弟子,掀起裙子,薅住头,像骑马一样的前后耸动。
「贱狗,生个逆子有何用,不若生个女儿给爷爷玩。没用的贱狗,废物,爷爷今日便操死你。」
那人骑在母亲身上,左手抓着头缠绕一圈,使劲的往后拉着,母亲的头也随着那人的力度,高高的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