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般的玉颈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贱货,我操!我操!我操!」
那人腰力仿佛被灌入了破碎虚空般的功力。拔插之间,汩汩淫水从李牧母亲的阴道中流出。
就这那人的极抽查,化作粘稠的白色沫沫,沾染在那人的阳具之上。
李牧母亲单手撑地,另一只手死死的捂在樱唇上。
强迫自己不让口鼻出生。
但是,人的意志总是随着人的生理特性所转移的。
在这种强度的打桩之下,即使没有快感,即使只是生理上的保护行为,也会流出淫水。
也会不自觉的从喉咙,鼻腔,出一声声闷哼。
这种声音,对那行凶的弟子来说,仿佛就是十全大补汤一样,愈加兴奋。愈加用力的抽插。
而对当时的李牧来说,也是精神上最重大的打击。
因为,对两性仅仅只是知道,并不精深的李牧,被控制他的弟子,不断的洗脑之中。
「你看,你母亲生出你那个小洞洞里,流出淫水了哦!」
「知道什么是淫水吗?只有感受到快乐,才会在女性小洞洞里面分泌出来的东西哦。」
「只有贱货,才能在任何男人的大鸡巴下。都能流出淫水。」
「你信不信。等会我去操你母亲,保证你母亲流的淫水更多,更粘稠。」
「你看,你母亲呻吟了哦。这可不是痛苦,你仔细听听。是不是只有极致的快乐,才能哼出这么美的曲调?」
「……」
李牧信以为真了。
也崩溃了。
但他却无处可逃,眼睁睁的看着家属院的弟子,一个一个的排着队,将或粗大,或细长的阳具,毫不介意前人精液的情况下,插入母亲的小穴中,屁眼中,口腔中。
李牧不知道过了多久,恍惚中,依稀记得,是一个男人,抱起了李牧,扶起了他的母亲。将二人送回了房间。
恍惚中,李牧看到了他烧水,为母亲清洗身子,擦拭阴户……然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只记得,第二天一早。是父亲红着双眼守在他的床前,而母亲却已不见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