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生活的时代,封建王朝已覆灭一百多年,而这里正处在一个水深火热的时代。
万俟雅言转身,目光冷冽地盯着华君,说:“但这是在我的地方!逾越等级无视规矩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华君沉默。
她能和掌握着这里生杀大权的万俟雅言辩解什么?
万俟雅言说要杀她的话,就真能杀了她。
但她又不服气,于是不理万俟雅言,扭头对马寡妇温笑着说:“马婆婆,麻烦你去打水来。”
“哎!”
马寡妇忙不迭地响应一声,赶紧作福退出屋子。
万俟雅言冷冷地扫一眼华君,气闷地坐回凳子上。
她这一坐下去,又牵动身体某处细嫩的地方,那轻微的刺疼和身体被折腾后的触感传来,让她又想起昨夜。
她扭头看向华君,说句:“你真是个怪人!”
脸红有些缓和,但身体的不适让她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看。
华君也看出异样,虽是对万俟雅言的这种等级观念感到不满,可见万俟雅言这样又于心不忍。
马寡妇把水打进来后,华君又让马寡妇去烧盆开水端进来。
华君先拧了毛帕替万俟雅言洗了脸和擦了手,等马寡妇把热水端进来,华君把毛帕用开水烫过,挑起毛帕一角把帕子挑起来,等凉到不难烫手时,拧干,让万俟雅言上床躺着,用热毛巾替万俟雅言敷一敷缓解下疼痛。
她也知道这起不了多大用处,不用敷,过两天万俟雅言自然就好了。
但即使没效,也得做,这是做给万俟雅言看。
华君说道:“第一次会痛,以后就好了。”
当然,前提是不能做太狠,不然做多少次都会痛。
万俟雅言轻轻地点头“嗯”
了声。她若有所思地说:“以后谁娶了你是他的福气?”
华君一顿,说:“我不嫁人。”
“为什么?”
万俟雅言问。
“我对男人没兴趣。”
华君直言。
“断袖?”
万俟雅言诧异地看着华君,沉默两秒,又说:“也好。”
她忽想起华君会房事的事情,问:“那你以前——昨晚与我做的事也和别人做过?”
华君本想说这是私事,但她不说,万俟雅言也会自己想,于是说:“在我们那地方可以自由地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即使成了亲也可以分开另行婚嫁,就私人生活和感情上的事来说,很自由无拘束。”
万俟雅言好奇地扭头看着华君,问:“你们那是什么地方?在哪?”
华君摇头说:“我不知道从这里怎么到达那地方,不知道怎么走,因为我连我怎么来到这里的也不知道。”
“是天上吗?”
华君说:“或许吧,大概是另一个世界。”
如果时空是平行空间,她大概就从她所在的时空穿越到了万俟雅言所在的时空。
万俟雅言心说:“难怪你看起来会和其她人不一样。不知道有天华君会不会又回到原来的世界。”
她很明白自己不想华君回去,于是说:“你以后该学会怎么呆在这里。”
华君替她掀了敷在某处的毛帕,那里的感觉果然好多了。
她吁出口气,站身穿裤子。
华君说:“这两天多休息,少走动。”
“那恐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