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长得真水灵,村子外边来的女人果然不一样,你看那小脸蛋跟画出来的一样,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又嫩又光滑,屁股蛋子看着也不小,真想干她”
“是啊,刚才搬她过来的时候,那奶子压到我手臂上,又弹又软的,那大屁股干起来肯定也特别舒服,真受不了,让我们进去干上一次吧”
“胡闹,我之前检查过了,是个处女,我们必须拿她来献祭给守护神”
“…那干她菊穴总可以吧,小嘴也可以”
“现在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吗?她还有两个同伴正在上边找她”
说话的老者看起来在众人之中颇有地位。
“不就是愣头小子和一个黄毛丫头吗”
“是全身盔甲带着武器的愣头小子……”
“您老用剂迷药放到他们不就好了,那个黄毛丫头我们还能拿来爽一爽”
“我倒是想,我上山采药为了什么,剩下的一剂药用在了这个丫头身上,结果在山上遇到了她的同伴,幸亏我反应快,打算把他们骗到家里再迷晕他,结果回到家那丫头跑了。好不容易想办法支开了那两人,就赶过来了,还好这丫头没跑远,到底怎么回事?”
老者看向牢笼里昏迷的少女,此时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素白的长裙,虽然是由粗布缝制,但在少女的身上看起来却显得格外精致。
“我们也不知道,您去河边后我们就想着再过去看看热闹”
“看热闹?我看你们是想坏大事”
“这不是帮了忙嘛,我们几个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有动静,然后这个丫头就晃晃悠悠的冲了出来,我们几个就上去把她按倒在地,倒没想到她就又昏了过去,不过看您已经给她换上了祭祀用的衣服,也不敢做什么就直接转移到这里来了”
“然后就留下那么明显的痕迹在那?”
“我们原本想进去,但这时候就您看从村口领着两个人回来了,我们才赶紧把她移走,都没有机会进屋里查看情况”
“哼!…就算这样吧,但你们也别想上她,这个少女简直就是诸神送给我们的礼物,在这关头送来一名处女,不然真不知道这次守护神怒会造成什么后果”
“但这么漂亮的小丫头…祭守护神实在有点太可惜了…”
“那把你的女儿送去祭?”
“我女儿才6岁啊…”
“那就乖乖打消你们的念头吧,上次送去山里的女人不也活着回来了?这次肯定也可以,等上一年就好了”
“但山上的女人就算回来了,都跟没魂了一样,肏起来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么多年一直玩这样的女人都有些腻了”
“不过你说那小子带着武器,让他去帮我们杀了守护神如何?这样我们不就不用祭祀了?”
“你是不是傻了?那么一个小子和黄毛丫头怎么杀的了那个怪物,万一激怒了守护神,到时候整个村子都完蛋了,而且就算他真的除掉了守护神,我们以后又要怎么办?回到那个整日提心吊胆的时候吗?总之你们不要做多余的事。管好你们身下的那根东西,看好这个丫头。我得上去了,不然那两人从废屋回来找不到我,该生疑了。我尽量先让他们吃下迷药,根据他说的似乎还有其他同伴在,所以咱们也得小心行事”
老者出了村长屋后便一路向自宅赶去,远远的就看到了从自己屋子出来的青年。
青年则更快一步跑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抓住老人的衣服将他提了起来。
“你刚才去哪了?我同伴人呢?”
“克劳斯!快放开他!”
少女试图让青年放手,可他的手臂宛如岩石一般,任凭少女怎么拉扯依然纹丝不动。
“你……找到那个姑娘了吗?”
老人假装不知情的询问着。
“别装傻!那间屋子生过什么?是不是你也有份!”
老人对青年敏锐的观察有些吃惊。
而那个废屋不仅仅是那几名少年经常聚集的地方,更是整个村子的罪恶之源。
…………………
以前的罗德村并非是现在这个样子,因为濒临汾河,此处肥沃的土地吸引的不只是居住在此的村民,更有危险的生物和野蛮的强盗,所以罗德的居民一直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但人就是这样,生在某处,就对某处产生了落叶归根的归属感,所以村民们也就世世代代的在这里维持着生计,祈祷今天不要有山贼或野兽冲入村子。
直到有一天,从树林深处来了一个奇怪的“人”
那个“人”
向他们提出了一个交易。
只要村子每年为他提供一名处女,便可以允许村民进到森林中打猎,并清除村子周围所有的威胁。
起初他们觉得这很可笑,笑着跟他说可以可以,但后来村口放了几只凶蛮魔物的头颅。
那个“人”
宽限了一晚的时间让他们讨论。
那一夜他们唾液横飞,愤慨捶桌,但最终的结论却是毫无他法,他们只是一群农民,甚至连村里的屠夫都没有一把像样的刀,所以在黎明将至时,问题变成了该送谁去。
又是一番激烈的争辩与辱骂,每当一个女孩的名字被提起,总会伴随着某人的争执与反对,直到一个声音幽幽提道。
“那临时居住在空屋的外来商人和他的那年仅十四岁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