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房间便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不知那时他们是在做着思想上的挣扎,还是早已经默默妥协了,而在天亮之时,他们做出了决定。
老人至今还记得那日商人眼神里的恐惧与疑惑,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几日一直和善友好的村民会在一夜之间变成了强盗。
他们试图掠去自己的女儿,于是在女儿的尖叫声中他做出了反抗,在女儿的尖叫声中他丢掉了小命。
那只是一个意外,村长事后这么劝导着村民,但老者心里明白,那个商人必须死。
之后那个“人”
将女孩带去了山里。
女孩即使在村中也不算漂亮,但那个“人”
对此似乎并没有什么意见。
之后的几日村中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人们以为会听到少女凄惨的叫声。
但什么都没有生,日子依旧像往常一般过着,而就像所约定的那样,村子之后也没有再受到任何的骚扰。
半月的压抑后一些村民开始瓜分商人留下的财物,人们嬉笑的从屋中搬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像是捡到了从天而降的礼物,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那埋在后山的陌生人,而之后更多的人便加入了其中。
接下来的一年里,村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和平与宁静。
茶余饭后,一些村民甚至小声讨论起几个月前的那对商人父女。
他们两个人,为整个村子上上下下几十家人做出了贡献。
他们也该高兴才对,如果不是这样,他们又怎么有机会做出这么大的贡献?
当一年即将过去的十日前,那个“人”
带着女孩回到了村里。
村子比一年前有着明显的改善,每家每户前面都堆满了富裕的粮草与肉食。
但只有当时父女所居住的木屋,看起来倒是破损了不少,而人们看到那个“人”
,虽然还夹杂着一些畏惧,但却已没了最初的抵触。
他将已经完全失神的少女交给了村民,并告诉他们十日后他还会再来。
约定好的前几日,没有外人入住,所以他们将之前为“以防万一”
而选出的女孩送给了十日后前来的那个“人”
。
这次的女孩是一个聋哑人,智力也有这些明显的不足,但那个“人”
依旧没有说什么。
而送回的女孩被村民关在了原本的空屋里,但他们这次却迟迟没能得出统一的结论,因为她看起来…有些可怜。
没有了形势所迫的借口,一些村民终究开始无法直面自己无情那一面,他们开始以人性为题展开争论,辩斥到面红耳赤。
而就在这久久无法得出统一结论的同时,几个男人溜进了小屋,那一晚他们轮番在少女的身上挺动腰肢。
任意将自己的阳物塞入少女身上可用的小洞,在那不会挣扎的肉体上泄着他们最原始的性欲。
少女并不漂亮,即使对于这些没见过世面的村民来说也是如此,而且此时的她更甚至如同一个没有了灵魂的提线木偶,被男人们奸淫却没有任何的感情与反应。
但即便是如此,对这些中年村夫来说,那也是一具年轻的肉体,她的奶子依旧圆润柔软,带着青春特有的芬香,小穴依旧紧致异常,暖暖的包裹着他们丑恶的肉棍。
第二天村长见到她时,她的身上布满了风干的精液,身上的各处尤其是胸脯上都是红红的手印,而整个小屋里,则是那久久无法散去的淫靡气息。
村长想怒,但他却明白自己没有资格,少女变成这样,他也有责任在。
于是他只是在门前立下了警告牌,并为木屋外加了一道枷锁,警告的作用大概只持续了三天。
之后便有人撬开了门锁,在当天夜晚尽情侵犯了屋内的少女,没有反应的躯体似乎让他少了些乐趣,但仍旧不阻碍男人在她的蜜穴和菊穴各射了两次。
之后村长又换过两次门锁,但这仍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直到半年后,几乎村里的每一个成年男人都已经享用过了少女的胴体。
而村里的女人,对此则只是相互调笑讨论,一边保证着自家的男人绝对没有进过木屋,一边又说看到谁家的男人偷偷溜了进去。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而玩弄木屋里的少女,俨然已经变成了村中男人们的一种消遣方式。
甚至一些村妇在酒足饭饱后也会去木屋围观,看着那些粗野汉子变着花样肏弄少女。
嬉笑比较着每个男人的大小和“能力”
,只到那名少女在一天的清晨被现死在了地板上。
第二年的聋哑少女如期被送了回来。
同样也成了一具无神的躯壳,而村中这几天依旧没能迎来外客,所以他们投票选出了木工家的女儿。
十七岁的花季少女这一年间试图离开过村子,但奈何单亲的父亲身体不好无法远行,所以她也便抱着自己不会被选到的侥幸心理拖延着,直到厄运突然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