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那份难言的温柔吧,我感觉越和他相处,我就越离不开他。
但是越和他相处自己也就越痛苦,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横跨在我们之间,那就是身份。
他是二皇子,很有可能会成为未来的皇帝。
而自己只是一个被收养的小法师。
恐怕连他身边的佣人都比自己有来头吧。
不过好在大多数时候,夜朔还是能放下身份和自己相处的。
我感觉自己和他之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有种预感在我的心里不断骚动着,那就是我会把我自己推向深渊,特别是在听到长歌那番话后,这种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我真的要去做他的护卫法师去南方么?”
我满心纠结,不敢再去想这件事,深怕在这宁静的夜里成了失心疯。
第二天,满身酒气的长歌在自己的床上醒来了,他望着自己窗台上的桃花,感觉好像比以前要稀疏了不少,是下雨了么。
“长歌你还不起床么?”
夜朔打开了房门,然后便担忧地摸上了长歌的头。“以后不准喝那么多酒了!弄得房间里都是酒臭味。”
长歌却怔怔地指着窗台上的桃花,那是几年前夜朔托人带回来的,一直都用法术保持着新鲜,现在却开始凋落了。
“感觉不是什么好兆头。”
“不用管那花了,没了我还能派人去再弄些过来,关键是你的健康。”
看到那花,夜朔竟然有点不耐烦。
“哥,你和风雨是什么关系。”
长歌突然话锋一转,好奇地望向了夜朔。
“他只是…一个下属罢了。”
夜朔笑着说道。
“哥,能不能把他给我,我觉得他是个很有能力的护卫,他在我身边让我很有安全感。”
夜朔愣住了,他脸上的笑意褪去,冷漠地说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你又不缺下属,倒是我几乎没有几个亲信在身边。”
长歌有点不爽了,他认为夜朔在欺骗他。
夜朔没有继续理会长歌了,他直接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只是关门的时候太用力了,窗上的桃花又被震落了几朵。
转眼间塞上的春天来了,只是今年的春天似乎比以往来得要晚一些。明明已经到五月份了,气温还是没有回暖的迹象。
长歌正在在练武场操练着,经过几年的锻炼他明显比以前健壮多了,在那身黑色鳞片的映衬下,一身强健的肌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眉宇间也多了几丝威武,好似那武曲星降世。
“哟,练得不错么。”
风雨提着个酒壶来到了练武场内,他感叹到现在的长歌已经成了个没人敢欺负的大家伙了,想起以前可爱的他竟然还有几分惋惜。
“你平时不咋练不也和我差不多。”
长歌停下了手,笑着朝着风雨走去。“明明是个法师却这么壮,是要勾引谁么。”
说着他竟然直接摸上了风雨的胸,风雨直接提起酒壶往他挥去,可是他已及其灵活的身姿躲过了,还一把夺走了酒壶。
“风雨哥还是你懂我,这酒真不错呀。”
长歌直接打开酒壶猛灌了起来,里面的酒还贴心地热过了。
“就你嘴贫。”
风雨无奈地笑着,现在他也奈何不了眼前这只高大健壮的黑龙了。
“和你学的。”
长歌做了个鬼脸。
“哦对了,过些日子就是你的生辰了,我没办法亲自去你府上祝贺,所以我给你准备了这个。”
风雨摸了摸腰间的令牌,一把铁制板斧凭空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嗯?风雨你还会做武器呀。”
长歌好奇地打量着斧头,上面的纹路精美无比,还有许多法阵画刻在上面,而在最不起眼的地方,画着一只迷你的墨黑色小龙。
“我最近在炼制自己的法器,就顺便炼制了一把给你。”
风雨笑着递出了那把斧头,说是顺手,其实他清楚比自己的可能还要用心点。
“风雨,这个要怎么用呢?”
长歌拎着斧子,朝着空气挥砍了几下。
“当做普通武器用就行了,它会自动保护你的,只要它在你身边就会自动弹开攻击性的法术以及大多数的远程攻击。”
说着风雨举起一块小石头向长歌扔去,没等长歌举起武器格挡,小石头就自动在半空中化为了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