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筱谨被人用药之后黑天白夜不停采伐,阴亏宫损,底子早垮了,破宫之后自然极度虚弱。
刚才调教过后,男人们对她兴趣激增,肯定会在她身上更加无度的索取逞欲。
不用多,再让他们以这种强度操两天,八成要出人命。
我一开始就清楚这个事实,可我并不在乎。
我临时起意将她要走,也不过觉得她会是个用来纵欲的好材料。
被黎星然释放的触角正在恣意挥舞,而我已不打算去遏制心底瞬间的悸动。
而且,唐筱谨未尝不能当做调教殷茵的辅助工具。我通过她给殷茵注入了针对我的情绪,那么继续培育这种情绪或许是种不错的选择。
“明天吧,”
姜东辰想了想,“等收拾妥当了,周日上午让高瓴给你送去。我再最后玩两天过过瘾,左先生不会不高兴吧?”
“嗯,后天我在酒店等姜董的礼物。时间不早,我要带殷茵回去了。”
“哦,那好。你等我去把那些公狗轰走,哈哈哈哈。”
姜东辰一边拨响高瓴的电话一边示意我进去。
我摆摆手:“姜董,我在这里等着。你告诉殷茵,让她自己走出来。”
姜东辰呵呵一笑:“也是调教的一部分?”
我对他微笑,没有回答。
他对高瓴吩咐了几句,然后和我一起在门口足足等了十几分钟,直到门再次被推开。
“我去提车过来,送左先生回去。”
高瓴走出来,看着我们说。
“去。”
姜东辰挥挥手。
高瓴拉着门,将门大敞,然后才快步离开。
他的身后,殷茵正扶着墙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动着身体。
房间里远远传来唐筱谨疲惫而凄惨的叫床声,那些男人正抓紧时间想要拼命多尝她几次。
殷茵身上的衣服早就全都被撕碎,身上只披着一开始就被扯掉的外套。
她光着的双腿左右晃动,大腿内侧红白液体一片狼藉,顺着腿根一直流到脚踝。
每走一步,就会有凝结的精块随着淫水从小穴垂流到地上。
梢、嘴角、脖颈,胸膛,手臂,都被不知道多少男人射过,肮脏腥臭的精液玷污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一只乳房被掐的高高肿起,而另一只的乳头上还带着渗血的牙印,小腹腰侧也留着淤青,那是魏虎下手的地方。
殷茵走的很慢,每一步都无比艰难,大腿因为脱力而抽搐,不得不停下来靠在墙上休息。
她手里紧紧握着我给她的那条腰带。
我在门外看着她,并在她抬起头来试图寻找我的时候,向她伸出手。
她距离我还很远,要走过来还要很久,但我一直向她伸着手,等待着她。
于是她再次鼓起力量,继续迈步。一步一步,直到被门槛绊倒。
我及时向前迈了一大步,让她摔倒在自己怀中。我抓住她的双臂,着手黏滑不堪,而我毫不在意。
“你赢了。”
我将她抱住,在她耳边轻语。
“我恨你。”
她用仅存的力气回应道,气若游丝。
“那么我也赢了。”
饱受蹂躏的身体和濒临崩溃的精神都没能控制她,所以她赢了;她自己的情绪成功战胜了外物强加给她的恐惧与绝望,所以我赢了。
我将殷茵横抱起来,她身上的脏东西在我的衣服上留下一道道污迹。高瓴的车停在了一旁,我抱着殷茵上了后座。
姜东辰笑盈盈地向我抬手告别,而我对他客气地点头致意。车子一路向市内开去,风驰电掣。
如果我就这样带着殷茵进到酒店里,被人看见会造成不小的麻烦。
于是我打了赵峰的电话,让他在一家商场的地下停车场与我们汇合,又让他把我们送到了西郊别墅。
在路上的时候,殷茵的精神稍微放松下来,沉沉地昏死过去。所以我不得不继续抱着她,将她带到了地下室。
我把昏迷的女孩放在医疗室的床上,给严重脱水的她挂上IV,然后一点一点为她清理身上的脏污。
娇嫩的屄穴在粗暴开垦下已经合不拢了,手指轻轻一扒就无法抵抗的大张在我面前,我把消毒棉棒捅进去,将残留的精水从里面仔细刮出来。
无论是小阴唇还是阴道壁都有好几道撕裂伤,这让她流了不少血。
好在她还年轻,阴部的弹性极佳,这些撕裂伤很浅,不需要缝针。
我俯身检查殷茵的身下,肛门附近也有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