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横在肛口外侧而不是竖在里面,这说明那些男人曾经用力想把鸡巴操进去,只不过没能成功。
我认真给她消毒,而昏迷的女孩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
我像对待名贵油画一样将她全部处理干净,这用了我将近一个小时。
我把殷茵挪到之前做药浴的浴缸中,将她浸入滚滚的热水,然后给女打上第二支IV。
避孕药、抗生素、多巴酚丁胺依次喂给她吞下,善后工作总算是完成了。
我让女孩在热水中泡了十几分钟,她依旧没有醒,于是我便将她擦干,重新抱到了楼上的卧室里。
我给她盖好柔软而温暖的被褥,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看书,等待着她的醒来。
殷茵睡了五个小时,她在凌晨一点的时候睁开了眼睛。
“我在哪……”
她轻声问。
“在我这里。”
我合上书本,将手放在她的头上,“起来喝些水。”
她嘴唇干裂口腔粘黏,听到这句话以后便想要坐起来。可是她刚一挪身便出了沙哑的惨叫声,浑身哆嗦个不停,出了一层冷汗。
“痛……好痛……”
“哪里痛?”
“胸口……下面……腿……胳膊……哪里都好痛……”
殷茵小声哭起来。她用手捂着被掐肿的乳头,又伸手去胯下,想摸又不敢摸,委屈的眼泪直流。
我从放在手边的药盒中取出止痛针,给她注射了半支的剂量。
静脉注射作用起的很快,而她也没有什么耐药性,三五秒之后女孩的眉头就舒展开来。
“哎……啊……”
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在刹那间转换,剧痛突然消失,变成了轻飘飘的欣快感。
女孩的呼吸迅平稳,她软软地平躺在床上,松了长长的一口气。
我坐过去,揽着她的后背将她扶起来,将一杯清澈甘甜的纯净水送到她嘴边。她用手捧着杯底,大口大口地喝着,如饮琼浆玉露。
殷茵一口气将水喝完,解放似的喘着气。我伸过手,揩掉她唇角的水珠。
“你不是说,要用痛苦训练我吗?为什么要给我打止痛针?”
殷茵用疲惫的声音问我。
“因为你已经跨过去了,现在的疼痛不会带给你额外的情绪,没有必要继续忍受这种疼痛。”
我缓声说。
殷茵看了我一会儿,似乎想说什么。不过她没能说出口,只是撑着身体躺下。
“把手给我。”
她说。
殷茵的语气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我感受到了她流露出的一抹坚硬。我照她说的做了,尽管我才是她的主人。
她拉着我的手,让我重新放在她的头上。于是我继续抚摸着她,一次又一次,这是她应得的。
“他们……”
女孩翻身背对着我轻声开口,“将恶心的东西射到我的头上,射到我嘴里,拧我的乳头,在我痛的大叫的时候得意的大笑。他们的身体不会从这里得到快感,他们就是因为能伤害我而愉悦……为什么人可以这么丑陋?”
“everythingisaboutsex,except
sex……sexisaboutpoer。”
我念了一句王尔德,“
那不是性的愉悦,那是权力的愉悦。”
“你会愉悦吗?当你伤害我的时候?”
“你知道答案。”
殷茵沉默了片刻,脑袋微微一动:“你不会。我甚至不知道你会为什么快乐。”
“我现在就很快乐。”
我坐在床边,按揉着她的后脑勺,“你打败了那些男人,证明了我的判断。”
殷茵翻过身,用带着怒意的目光看向我:“打败他们?你知不知道,我就像是一个破烂的玩具!他们想对我做什么都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当这个世界比你力量更大的人想要玩弄你的时候,你能反抗吗?谁都不能。除非你成为这个世界上力量最大的人,而这更是不可能的。所以真正的反抗,不是为了阻止他们如愿,而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再次站起来。他们想摧毁你,而你没有被摧毁,你便打败了他们。注视自己,而不是注视他们,殷茵,这是属于你的胜利。”
殷茵恍然地挪开视线,呆呆的望着漆黑的窗外,然后她又转头看向我:“我觉得你也和他们一样。”
“嗯?”
我没理解她的意思。
“他们弄我的时候,你也在弄另外一个女孩,你连看都不想再看我,连一个支持的眼神都没有给我!”